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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百景》的平淡瑣碎里,直透著勵志的氣息 2021-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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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右讀書發布時間:06-0310:52編輯,優質創作者又吉直樹被稱為日本史上最暢銷的芥川獎獲獎者,小說《火花》在日本銷量數百萬冊。前不久,他的隨筆集《東京百景》在中國上架。寫下這些風景心情時,又吉直樹還是一個初從大阪到東京追求夢想的搞笑藝人,就像每一個在大城市漂泊的我們。《東京百景》的翻譯者、神戶國際大學教授、旅日華人作家毛丹青說,《東京百景》寫得自由灑脫,但那些平淡瑣碎里,其實直透著勵志的氣息,流露著又吉直樹對這個城市的熱愛,和在那里生活的勇氣。毛丹青(左)與又吉直樹珍重那些沒有成功的年輕人走過原宿的面孔。面孔。面孔。只有在這條街上才能見到自我意識與緊張交織的表情直到今天還在與原宿格斗。我期望,這個世界不要欺騙年輕人。別把他們當食物吞掉。——摘自《東京百景》新時報:對日本的年輕人來說,東京意味著什麼?毛丹青:日本有一句話叫做“一都集中”,就是都集中在東京都。年輕人都向往這個地方,覺得可以享受青春、創業,有更好的前途等,現實卻是很殘酷的,東京并沒有像年輕人所想象的那么斑斕、多色。像又吉直樹這樣從地方打拼到東京的年輕人還是很多的,各行各業,但是成功的人是非常少的,這個又吉本人也承認,所以他寫那部非常暢銷的小說《火花》,原意就是這樣,你不要看大的煙火很精彩,實際上每一粒可能用肉眼無法確定的火花,都是生存的這種生命,應該去珍重這些沒有成功的、失落的年輕人。這是他對弱勢的一種關愛吧,因為他自己曾經也是弱勢。新時報:又吉直樹引用了尾崎放哉的俳句“尋找迷失的自我”,《東京百景》也是他從迷失到確認自我的一個過程嗎?您很久之前初到日本的時候,也有過他擔心的那種迷失嗎?毛丹青:說到尾崎放哉的俳句的引用,其實這個有挺深的含義。又吉直樹本身喜歡俳句,而且是那種自由體的俳句。尾崎放哉被稱為日本當代“一休”,他原來屬于社會精英,在公司工作,后來突然就嗨上俳句了,窮困潦倒,好像一生只是為了寫這個東西而誕生的。他的生命歷程也是屬于到大城市去打拼,然后退出,最后隱居。好像最后是在小豆島,就是瀨戶內海那邊的一個地方隱去,就這么一個人生經歷,享年41歲。所以在《東京百景》里邊,又吉直樹引用的句子,是有其背后的含義的,并不是因為一句比如說“尋找迷失的自我”,為了引用而引用。又吉直樹又吉直樹從大阪到東京,本身也是一個確認自己的一個過程,這個心境跟我其實挺搭的,因為我是在日本30多年。我開始關注又吉直樹的文學才能,也是出于讀他作品時的一種第一感受,就是很抓我。你看《火花》那部小說,一開場的描寫就是文學,《東京百景》也是這樣,很灑脫,沒有那種束縛,這種都是挺不錯的。根據又吉直樹小說改編電影《火花》至于說我有沒有像又吉直樹那樣的迷失,我覺得我可能還好一點吧,因為我相信“順勢而為”這句話。我30多年前到日本留學,因為貧窮輟學,等于說放棄,然后就到魚店里面去做小工,進入日本的社會。所有的這些都是一種順勢,要把控自己的心情,當你賣掉一條魚的那種歡樂,跟你寫了一本書以后的歡樂是同等價值的時候,你的心情就會比較能夠控制好了。我覺得這一點和《東京百景》里的一些心境描寫是同構的。我自己并沒有那么夸張,沒有說好像經歷了一個大都市的光鮮背后的殘酷。我有一次30多年前的經歷,那時候在東京筑地魚市做小工,早晨去一個什麼地方,反正就要坐電車。冬天,大家上班的時候人擠人,然后我就被擠到電車的那個門窗上去了,臉給擠得就跟被壓扁的柿餅一樣,面目猙獰。就一瞬間,在對面開來的電車車窗后邊也有一個男人的臉,被擠壓得跟柿餅一樣。仔細觀察對方,好像是一個職場人,西裝革履。我和他兩個人的眼光就看到了一起,都是那種面目猙獰的樣子,雖然只是列車相互對開的那一瞬間,但那個時候我確實感到東京的冷漠,可能也有點殘酷吧,這是我的一種很直接的感受,大概就是這么一個情景。當然作為一個譯者,在翻譯的整個過程當中還是有這種同構心理的。我覺得這是作為文學翻譯的最基本的一個要求,你首先要投入到他的文本之中,文脈之中,才能夠把翻譯做得比較順利。為記憶打開通道的那個瞬間橋上有首都高速公路,陽光照射不進來,暗淡無光。天空看上去很窄,就跟家里搬進不合規格的家具造成一個死角一樣。不過,據說,日本橋是“距離東京XX公里”標志的起點,由此而開始的國道1號線,直通我的出生地大阪,跟那家佛具商店和章魚燒店都是相通的。——摘自《東京百景》新時報:為什麼《東京百景》里那些看似平淡且瑣碎的日常,卻有一種難以言狀的力量,比如又吉直樹寫的日本橋?毛丹青:《東京百景》里邊就是很平淡,很瑣碎,這個實際上是日本文學的一種風格,非常流行,不僅僅是又吉直樹本人。這種隨筆式的寫法都是這樣,見樹不見林,他甚至可以寫一個枝頭上的細小變化,但他不愿意去看整個樹林所面臨的風雨,文學的描寫是圍起來的,不往外放的。把日本橋作為記憶的一個起點,就是這個文章里邊總是要有文眼,又吉直樹總是會設置在一個具體的細節上面,然后把它給展開。它的展開不是那種感嘆,也不是那種詠嘆,而是又回到了自己的記憶當中。我覺得這個是很自在的一種寫法。實際上又吉直樹現在作為小說家已經出道了,而且(代表作品《火花》)銷售得非常好。《火花》的所有素材都來源于《東京百景》。他在寫《東京百景》的時候還沒有正式殺入文壇,這本書只是他在涉水期的一次寫作,算是投石問路吧。《東京百景》的原著是在2013年出版,他寫的《火花》賣到400多萬冊,是在那兩三年以后了。所以,他有這么一個跨度,《東京百景》很鮮活,也比較灑脫,因為他沒有那種文學的束縛。比如要寫小說的話,一定要設計場面、人與人之間的矛盾,還有反差這些東西,但是《東京百景》就是完全按照他的第一感覺。我覺得《東京百景》能讓我們看到又吉直樹對一個城市,對一個非常向往、非常憧憬的城市的第一感覺究竟是在哪里。如果換成用秋天來比喻的話,他所寫的就是秋天掉下來的第一片落葉,很新鮮,所以我們就有一種帶動感,被帶動起來的這種感覺,我個人挺喜歡的。毛丹青新時報:在您看來,是什麼讓讀者對《東京百景》如此有共鳴?毛丹青:讀者對《東京百景》的這種共鳴,主要是來源于屬于讀者自己對大都市的一種記憶。有時候東京在某一個人的腦海里可能就變成了紐約,或者是在某一個人腦海里可能就會變成了巴黎,比如在你的腦海里可能就變成了濟南等,它完全就是一種符號似的東西。我覺得文學的誕生點實際上就是一種為自己的想象和記憶打開通道的那個瞬間。實際上是一個勵志的篇章二十歲的時候,第一次出演深夜的定期節目,我從四谷站走到麴町的日本電視臺,能出演電視節目真叫人高興。不過,因為是頭一回,每回錄播時都非常緊張。所以,沿著與麴町接續的四谷的馬路,我盡量走得慢慢的、慢慢的。——摘自《東京百景》新時報:又吉直樹眼里的東京,和您眼里的東京,是一樣的嗎?毛丹青:應該是不一樣的吧。因為像我這樣的人是屬于不同文化的越境關系,又吉他所生活的這個空間還是屬于在日本這個大范圍之內移動,還是不一樣的。另外我除去30年前在魚店做短工的時候,曾經住在東京那個東銀座,每天早晨起早貪黑,三點來鐘就要到筑地魚市。那個時候的生活是很真實的,是那種實打實的,賣魚,一個小籃子掛在房子的橫梁上,錢來了就往里扔,錢多了那個籃子就會往下墜,每天好像就看著這種標志性的景象,對東京有那種第一感覺。這點和又吉直樹其實挺相近的,我覺得還是蠻有意思的。新時報:翻譯過程中,有沒有哪些場景讓您覺得熟悉或者陌生到驚訝?毛丹青:羽田機場那個寫的就挺魔幻的,挺有想象力的,我每年都有幾次要從那里飛。陌生和驚訝倒沒有,我挺平常心的。因為我自己是用日語寫作的,當然受日本文化的影響也很深,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放空自己,不是特別端著,也不是特別嗨的那種狀態進入寫作,同樣從這種習性上來進入翻譯的時候,就和《東京百景》這種文體就非常搭,你看又吉直樹寫得很灑脫,很自由,就好像在說一些閑話一樣,不經意,不刻意,不造作。新時報:您個人最喜歡書里的哪一篇章,為什麼?毛丹青:我覺得《東京百景》這本書對中國讀者有一個很好的啟示,就是把控你的第一感覺,尤其是當你進入到一個陌生的城市,無論你對這個城市是有期待的,或者是有失落的,這些都不管,你應該在正負情感上面都尊重自己的第一感覺。往往判斷只是事后的一些計算,而第一感覺拒絕判斷,真的就給你一種沖決力,讓你情不自禁地去做一種選擇,這是《東京百景》里面比較深厚的意義了。《東京百景》其實都一直透著這樣的一種氣息,你可以看出又吉直樹對這個城市的熱愛,還有一種勇氣。我覺得這些其實都很重要,因為我有些學生現在也是“北漂”,在大城市里打拼,有時候心情蠻不好的,我就建議他們去讀《東京百景》。《東京百景》實際上是一個勵志的篇章,但是又吉直樹不怎么說。這個是日本文學的一種風格,就是他不會去像打了雞血一樣的,而是把所有的這種情懷都寓意在所看到的一些小的著眼點里面,可能是一個自行車的一個鈴聲,可能是路燈的一道光,甚至可能是樹梢上的葉子和風沖突在一起所傳來的輕盈的聲音。這種描寫的方式是很日式的,我覺得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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